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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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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哪裏聽到的?"

五條悟看著面前的少女,對方依舊和之前見到的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化,一雙漆黑的雙眼,看上去純澈無辜的神色,當對方擡起頭來的時候恰好露出尖尖的下巴,整個人看上去都絲毫沒有一點陰霾,雙眼清澈的少女就這樣往後退了幾步。

看上去跟被驚嚇到的幼貓一樣,此刻正滿臉警覺地看向他。

"還有你怎麽在這裏?"

眼看著對方又打算逃,最關鍵的是打算從胳膊下鉆出去,五條悟直接伸出手來一把按住對方的去路,青年拉長了聲音說道,“不要著急啊。”

"之前,你不是說過不認識那個家夥嗎?"

青年笑嘻嘻的擡高了聲音,"但是呢,你卻來這裏問這個家夥的事情。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被他這樣詢問的少女明明露出緊張又害怕的神色。但是還是咬著牙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真是令人覺得有些麻煩,明明看上去長了一張傻乎乎的臉。但是意外的在這方面嘴巴很嚴啊。

看上去嬌小又瘦弱的樣子,也不像是能夠經受住一拳的樣子,威脅她的話大概當場就會哭出聲。

真是麻煩……

如果是其他人打一頓就好了。

這個家夥到底和那個男人是什麽關系呢。

明明傑應該不會喜歡和這樣麻煩的人相處,還是再嚇唬下好了,之前可是一直都不承認和夏油傑有關系,現在卻主動來這裏怎麽想都有問題。

“我說吶,你要被死刑了哦。”

“不說的話。”

他笑嘻嘻的說出了對於這個少女而言顯而易見十分可怕的話,“就把你和你的同夥全部殺死。”

少女∶?

excuse me 我聽到了什麽?他居然對我說要把我殺了,太過分了吧!

我好歹是個警察編制,現在的恐。怖分子都已經這麽為非作歹了嗎?

雖然仍然被對方困在他的面前,但是我還是很生氣的深吸一口氣,平覆了下心情後暴怒噴他,"你知道你現在在對誰說話嗎?!"

睜開你戴著墨鏡和眼罩的眼睛給我好好看清楚!

對方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語氣依舊輕快的問道,"原來如此,是要說出你的名字嗎?說起來,你叫什麽來著?"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氣死我了,這個家夥真的要氣死我了,為什麽可以用那麽吊耳當啷哪的態度說那麽兇殘的話,我又不是讓他知道我是誰,話說我明明都記得這個家夥的名字叫五條悟,但是他卻完全忘記了我的名字。

等下,其實我是想告訴他。

"我可是特別事件科的人,是警察,你現在的行為是襲警!"

我警告你,是會牢底坐穿的!

“好可怕啊.……”

對方挑了挑眉,沒什麽真誠的拉長了聲音,然後戴著墨鏡的銀白色頭發的青年看著我,繼續笑嘻嘻的說道,“所以,說謊的話會被處死。”

我∶?

你到底聽沒聽懂我說什麽啊。

我大驚失色,不敢置信,"你是法外狂徒嗎?"

“那麽。”對方聽到裏頓時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挑了挑眉,“真是沒有辦法啊,還是讓我從頭到尾給你解釋下好了。如你所見這裏是咒術學校,之前給你講過吧,這是咒術的世界。”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漂亮英俊的眉眼恰好落在我的身上,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從墨鏡下露出纖長濃密的睫毛,那雙猶如天空一樣的眼眸讓人望進去的第一眼,都仿佛要迷失在這片藍色的海洋之中。

“你剛才提到的家夥剛好和這邊有些關系。”

“我知道……”

我小聲的補充道,“他是這裏的學生,剛才問過那個校長了。”

對方聽到這裏挑了挑眉,“啊,這樣,那就很好辦了。”

說起來眼前的青年真的好高啊,我好怕他,不知道為什麽,雖然我很不喜歡對方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可能是他身材高大的樣子,站在那裏就讓我覺得特別有威脅感,話說他真的離我太近了。

近到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我忍不住還是往後退了一點,就差後背都要貼到墻上了,深吸好幾口氣才平覆了我的心情,但是我還是有點怕鳴鳴嗚。

討厭,這個時候夏油不在。

我警覺的看著他,就是不回答他的問題,陣平哥教過我,一定不要太早的把底牌露給對方。

尤其是我還完全不知道這個奇怪的男人到底想要什麽東西。

"你才是,你到底是什麽人,又是為什麽會在這裏?"

“量對方挑了挑眉,“哎,這是我這邊的臺詞吧,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你在這裏,還四處打聽相關的情報。”

他俯下身來看著我笑著說道,“好了,快點說吧,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戴著墨鏡吊兒郎當的青年忽然間表情變得十分認真,“你到底為什麽想要知道和那個男人相關的情報呢。”

我陷入了沈默,往後又忍不住退了下,結果對方又往前走了幾步。

靠這麽近幹嘛.……你抓貓啊。

“你剛才威脅我。”

"所以驗.

“你剛才威脅我了。”所以我為什麽要告訴你,臭不要臉的。

"餵,你還在在乎剛才那句嗎?"

"你剛才威脅我要讓我死刑了,休想我和你說一句話!"

青年……

瞬間沈默然後垮了臉,隨即很快變為了一臉詫異又很誇張的上下打量我,"哎,你是小學生嗎?"

我警覺地看著他,“不是,但是你威脅我了。”

"哎,剛才的事情嗎?"青年變換成了之前遇到的那種輕快的語氣說道,“真是麻煩啊,算了。”

“你剛才提到的男人,這個家夥的身份可不一般。如果被那些老頭子知道你們在到處找他的話,那些害怕的老頭子說不定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情。”

對方嘴上這麽說著,就在我乖巧聽著然後貓著腰想鉆出去的時候,對方一下子又把手放在我臉前攔住我了。

我……

你說話歸說話能不能不要看著我。

我一臉無語的側過來,就看到對方笑嘻嘻的看著我,"就是這樣。

最後這個男人下了結論,"不想死的話,就最好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想逃嗎?"

他看著我還好心的補了一句,“這次可不會讓你跑掉了。”

就在我和他這樣四目相對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不遠處傳來陣平哥的聲音,“啊,的確是這裏,辛苦你們來帶路了。”

隨即我和青年齊齊轉過頭去,只看到拿著水走回來的陣平哥身邊還陪著上次遇到的有些眼熟的黑發小哥,他們的身邊還圍著幾個穿著黑色制服的年輕人,所有人在看我們的時候都齊齊停頓了一秒。

可能是因為我和這個青年此刻詭異的姿勢。

那邊的小年輕們頓時露出了十分震驚的表情,忍不住齊齊喊出了聲,“哎?”

等到我小跑到陣平哥背後,然後警惕的看著那邊站在我們面前的夜蛾正道校長的時候,銀白色頭發的青年則一臉無所謂的翹著腿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夜蛾正道板著臉看似很誠懇的說道,“真是萬分抱歉。”

陣平哥表情有些難看,"發生這樣的事情,只是道歉就解決了嗎?"

“的確這件事情我們也沒有想到。”

他掃了眼不遠處的青年,表情也有些誠懇的說道,"其實悟他平常是個很有分寸感的人。

我∶?

陣平哥∶?

我忍不住立刻告狀,“他剛才堵著我的路,不讓我走,還威脅我說如果不告訴他些事情就讓我要殺了我,說什麽老家夥會讓我們死刑。”

夜蛾正道眉頭都不帶皺的說道,“這一定是誤會。”

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啊!

我表示十分無語,“他真的是這麽說的。”

夜蛾正道立刻轉過頭去,開始批評銀白色頭發的青年,“悟,你怎麽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

“抱歉,抱歉。”青年翹著二郎腿伸了伸懶腰,對我們擺了擺手,“沒有辦法啊,因為誰讓她看到我就想兆。”

我∶?

這難道變成我的問題了嗎?

陣平哥頓時很不高興的呵斥,"夠了,到底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夜蛾先生,為什麽在這裏會有想要威脅我的同伴的人,還有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不會想就這樣算了吧!"

"就算你們是咒術界,而我們代表的是世俗,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未免有些過分了!"

就是就是!

夜蛾正道繼續看上去十分誠懇的道歉,“真是萬分抱歉。”

不過我也同時好奇,繼續警覺地看著不遠處的青年,"他到底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因為悟他是這裏的老師。”

我們

"真的嗎?"我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他,"這樣的人都能成為老師嗎?"

你們這是什麽學校?如果老師都是這個鬼德行我忽然間有些同情我家夏油。

"哎,你這是什麽表情?"

是懷疑你小學都沒有畢業的表情!

看上去說話做事情跟小學生一樣!

“討厭!”

"看到我就想逃的小矮子。''

"你找死啊!"

陣平哥和夜蛾正道.

我立刻扭頭要陣平哥主持公道,在陣平哥十分譴責和不客氣的眼神下,夜蛾正道繼續道歉,“抱歉啊,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變成這樣。”

夜蛾正道有些心虛,“咳。”

"正如你們所見,悟他的確是我們這裏的老師沒有錯。而他剛才說的是,其實也是事實。

聽到這裏我和陣平哥的表情都變得嚴肅起來,“你們所尋找的夏油傑,其實是個非常危險的存在,以你們的力量繼續深入下去的話,會變得更加危險。”

陣平哥完全無所畏懼的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告訴我們好了。”

“但是在此之前,你們要先告訴我們,到底為什麽你們會突然間來這裏找這個男人,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和陣平哥對視一眼,看上去不先透露點什麽,恐怕對方還是不會說,感覺咒術界真的很排外。

當然在大家沒有一個基本的信任前提下,換位成我們對方也休想從我們的嘴裏套出一句話。

哦,那個男人除外,他好像見我的時候就巴拉巴拉說了不少咒術界的事情。

當然夏油的事情這小子一字沒說!

“這也的確是我們想說的事情,關於那個男人的確非常危險的事情我們也認同,在最近的一起案件疑似和特殊異能相關的中,有人親眼目睹了這個男人出現。”

"最近?"

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我們對面的兩個人都古怪的停頓了下,他們將目光看向我們,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們好像很疑惑為什麽最近會出現和夏油相關的案件。

如果從咒術界推斷,他們果然和夏油密切相關。

畢竟夏油已經駕鶴西去的事情,難道已經是他們咒術界的公知了嗎?

陣平哥不客氣的補充問道,"是,所以你知道這個男人去了哪裏,或者你們知道他在哪裏嗎?"

"最近,最近是什麽時候?"

“一個星期前。”

我看到不遠處翹著腿的青年神色忽然間顯得有些嚴肅起來,而夜蛾正道此刻的也顯得有些凝重。

"有什麽不對嗎?"

“沒什麽。”夜蛾正道一本正經的回答我們,然後開口說道,“看上去這樣的事情已經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在我們疑惑地目光下,他向我們這樣說道,“你們可能會遇到危險,你們現在正在踏入一個完全沒有接觸過的世界,就算是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後悔、恐懼、詛咒,你們會遇到各種可怕的事情,是你們之前可能從沒有經歷過的。”端”:

“不如說下說人話。”

夜蛾正道……

陣平哥錘了下我的頭表示不好意思,說話太直接了。

哎,一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

“你們正在踏足詛咒的世界,這裏面出現了我們也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為了保護你們的安慰也為了調查這件事情的真相,我個人建議這件事還是由我們來接手。”

不行。"

夜蛾正道疑惑地看著拒絕的我們。

陣平哥義正詞嚴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有自己的世界和規則。但是我們也有我們的法律,為了保護無辜的人以及為那些慘死的人伸張正義,這個家夥我們也不會放棄追查的,一定會把這個家夥抓獲。”

夜蛾正道聽到這裏,也就不再堅持。

我們離開的時候,我看到那邊的青年似乎在思考什麽的樣子,這個家夥是這裏的老師嘛。

真的嗎,完全不敢相信。

等到我們真正從咒術學校走出來後,陣平哥才長舒一口氣,“真是真是,和這些家夥打交道還真是有些累啊。”

他說完後看了眼不明所以的我,一看他板著臉的樣子我就知道肯定又要挨說,"啊啊,小優,當時到底發生了事情?"

“啊.……當時其實是那個男人在問我關於夏油傑的事情,我總覺得他其實和夏油。”

挺熟悉的?而且很在意夏油的事情。

“這樣。”陣平哥搓了搓下巴,"看上去這些家夥隱瞞的東西也不少,但是……."

他隨即很嚴肅的看著我,然後捏著我的臉說道,"你為什麽當時不喊出來?"

"呀,這是因為……."

在說夏油的事情,而且感覺好可怕面前的男人,就忘記了,每次看到他都覺得害怕,一米九的站在我面前的時候都覺得高的就想往回縮。

"下次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一定要離這些家夥遠點,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一直給我灌輸橫濱危險論的大哥。

“真是讓人不放心啊。”

他說完後,可能也是覺得今天的我過的十分的驚心動魄,所以讓我早點回去休息了。

我∶?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小優你,最近心情都不太好吧。”

陣平哥皺著眉頭說道,“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還是先去休息下好了。”

"啊,我還好,其實只是因為看到了那個場景……."說到這裏的時候,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焦黑一片的咖啡廳,整個人的情緒更加低落了,我雖然一直知道夏油都不是好人,但是和親眼所見害死無辜的普通人這樣的事情,果然怎麽樣都覺得不能接受。

也許我不應該讓他重新回到這個世界?

我不知道,心裏十分的悶,陣平哥見到我的樣子就擺了擺手,讓我早點回去了。

“至於剛才的男人。”

我擡起頭來,看到陣平哥打通了電話,“這個家夥的確說不定和那個夏油傑有很密切的關系,讓其他人來調查下好了。”

"但是他們的情報應該不多吧.……."

感覺咒術師還挺排外的。

“但是總會有知道他們的人。”陣平哥對我眨了眨眼睛,“所以,小優你就不要擔心了,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先回去好好休息下。”

“果然這樣的事情對你的心理負擔還是太重了。”

還好……其實我是因為夏油傑才情緒不高的。

說起來這個家夥現在還沒有回來,是不是沒臉回來見我了啊!

就這樣滿心沈重的我回到家裏躺在床上的時候,還在糾結萬一這件事情真的是夏油做的,我到底該怎麽辦啊!

抱頭,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一想起來都想哭呢。如果真的是夏油做的,那我豈不是也是殺人兇手的幫兇啦!

那我要不要大義滅親什麽的,但是我又不想傷害夏油,咬著被角的我躲在被子裏偷偷流淚,自己都給自己腦補了好大一出劇情。甚至腦內的劇情已經到了我不得不親手把夏油關起來。

哭完腦補完後瞬間就滿血覆活,算了,想這麽多不如還是找到夏油吧,趁著晚上我配老板打完哈利波特後,在對面石墩瘋狂分裂的絕望中,我對著不斷掉分的我們兩個人說道,“老板,不行我們也用石墩吧……”受不了啊。

"不,我不信了,你沒有一點想要親手擊敗他們的信念嗎?"

“我有啊,我覺得用同樣的卡組,我的卡實力更高呢。”

充錢使我變強,打不過就加入!

老板·…….

他看我的眼神十分痛心疾首。

等到十連翻車我的心情更差了,我也很痛心,我去問了下給我引導的家夥,夏油在哪裏,對方說的含含糊糊的表示,不知道啊,不是和大人您住一起嗎?

我心情更差了…….

腦內又開始腦補我手刃夏油的劇情了。

等到第二天起床後,我立刻就跟陣平哥在一起了。然後我們繼續去追蹤夏油傑的蹤跡,這一次拿著情報裏的資料我看完後有些詫異的問道,"占星?"

“是的,是盤星教曾經解散後留下來的教徒,現在似乎開了一家占星店,或許這個家夥知道些什麽。”

我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裏情報中,情報中的年輕女人身披神秘的黑紗,面前還擺放著一個詭異的藍色球體,周圍甚至零散的擺放著一些塔羅牌,怎麽看都不像是咒術界而像是…….

“感覺只是個普通算命的。”

陣平哥∶…….

“小優,你有沒有覺得你有時候說話,我記得你以前會比較。”

“嗯?”

疑惑歪頭……

“沒什麽。”陣平哥別開眼睛咳嗽了下,“總之,這個占星師混得還很不錯,據說東京有很多上流的人都會來她這裏算命。而在離開了盤星教後能夠有些名頭的也就這一個人而已,也許她曾經借用過盤星教的人脈,或許她知道些什麽。”

“額,盤星教我怎麽記得不是算命的。……”

陣平哥微笑著說道,"是的,但是她現在就是個算命的。難道你知道什麽是天元的純粹嗎?"

“不,不太清楚。”

看著陣平哥微笑但是有些不爽的表情,我知道他肯定算計著等著把夏油傑抓住後,暴打對方一頓,或許如果有機會暴打這些神秘又搞東搞西的咒術界一頓,我想了想誠懇的建議,“我們還是繼續談下這個算命的吧。”

“雖然可以直接進去問她,但是對方背後也牽扯了很多實力,貿然行事說不定會打草驚蛇。所以我們暫時約了這個家夥今天的日程。”

“要去找她算命嘛.……”

"讓她算出真油傑在哪?"

陣平哥繼續說道,“或許試探出她到底知道什麽。”

“只是有一個問題。”陣平哥停頓下,“為了防止對方逃走,我們得有一個人留在外面,當然最好是我們兩個一起進去。”

“沒關系,我去問她好了,我本身也對這個很感興趣哎。”

等到我來到這個占星人所在的房間後,禁不住好奇的打量了起來,這個家夥還真是完全是個吉普賽文化的支持者,怎麽看都和我曾經見到盤星教資料完全沒關系的樣子。畢竟盤星教,從他們老板真油傑的穿著,怎麽看都像是個和尚教。

很快從我身後傳來的聲音直接打斷了我的思路,我回過頭來只看到黑紗覆面的占蔔師此刻已經坐好,對方上下打量我下後。

頓時露出了十分覆雜的神色,隨即客氣但是有些傲慢的說道,“新人嗎,找我占蔔可是很貴的。”

我將手裏的包放到旁邊,“沒關系,要最貴的。”

對方將目光在我的包上略過後,眼神稍微亮了下隨即點了點頭,“知道了。”

"那麽,這位小姐想要知道什麽內容呢?"

第一個問題可以不用那麽明顯,所以我思考了下決定自由發揮,“不如給我算算看姻緣吧。”

"到底我未來的男朋友在哪裏?"

我還挺好奇的。

你說話,是不是在橫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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